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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安妮日记》作者:安妮·弗兰克的家庭,很多人不知道的真相

2024-07-11 13:46| 来源: 网络整理| 查看: 265

奥托·弗兰克1889年出生于德国。他是一位犹太银行家的儿子,曾在一战期间在德国军队服役,最终接管了家族的银行业务。20世纪30年代初银行破产后,富有创业精神的弗兰克创办了Opekta公司,销售香料和果胶。

弗兰克对德国的政治前景感到悲观,于是在1933年带着妻子和两个女儿前往荷兰。但1940年5月纳粹入侵时,这家人再次处于危险之中。为了避免被没收,弗兰克被迫转移了公司的所有权,并开始准备躲在阿姆斯特丹市中心公司大楼的一个秘密附属大楼里。1942年7月6日,当他的大女儿玛戈特收到德国劳动营的传票时,弗兰克和他的家人,搬进了附属建筑。最终,另外四个人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:范佩尔一家和弗里茨·普费弗(Fritz Pfeffer)。

弗兰克信任的员工散布谣言,说他们一家已经逃到了瑞士,以使当局无从得知他们的去向。这个效果一直持续到1944年8月4日,警察冲进了办公室和附属大楼。弗兰克和其他七名居住者都被逮捕并被送往奥斯维辛。在挑选过程中,弗兰克与家人失散,他的妻子和女儿们认为他一到这里,就被人用毒气毒死了。但弗兰克是这八个人中唯一幸存下来的。1945年1月27日,他被苏联士兵解放。

弗兰克回到了阿姆斯特丹,慢慢地拼凑起了他家人的命运。当米普·吉斯把安妮的日记拿给他后,他决定出版这本日记。弗兰克在1953年与另一位大屠杀幸存者再婚,并在瑞士度过了余生。他于1980年去世。

伊迪丝·弗兰克,死在了集中营里

伊迪丝·弗兰克(原荷兰人)是一位德国富商的女儿。1925年,她嫁给奥托·弗兰克(Otto Frank),他们育有两个孩子:1926年的玛格特(Margot)和1929年的安妮(Anne)。弗兰克是那个时代典型的家庭主妇,尽管家庭生活动荡不安,但她还是尽心尽力地料理家务,抚养两个孩子。

弗兰克一家一到奥斯维辛就被拆散了,但女儿们和她们的母亲设法在一起待了几个月。不过伊迪丝和玛格特准备要被送到了东普鲁士的一个劳改营,那里的环境比奥斯维辛集中营好一些,但安妮却没有,因为她已经长了疥疮。因此弗兰克一家决定不抛弃安妮,就留在了奥斯维辛。

随着苏联准备占领波兰,于是纳粹开始清空奥斯维辛集中营,并向其他集中营输送大量物资。1944年10月底,安妮和她的姐姐,被选中坐上了去贝尔根-贝尔森的火车。不过伊迪丝的健康状况已经开始恶化,不适合长途。目击者观察到,伊迪丝已经开始把食物喂给她的女儿们吃了,她很虚弱。

在与孩子们分开后,伊迪丝相信她的丈夫已经死亡,她开始失去对自己精神和身体健康的控制。1945年初,她因发烧被送入奥斯威辛-比克瑙的病区,于1月6日去世。

玛格特·弗兰克一直陪着安妮,直到最后

安妮的姐姐玛格特·弗兰克出生于1926年2月16日。玛格特似乎比她妹妹更矜持、更顺从,她和母亲的关系也好得多。

1944年3月20日,一篇日记揭露了安妮与姐姐的亲密关系,其中包括玛格特写给她的一封信,信中提到了书中唯一的青春期男性,彼得·范·佩尔斯。

“安妮,昨天我说我不嫉妒你时,我没有完全说实话。情况是这样的:我既不嫉妒你,也不嫉妒彼得。我只是很抱歉我还没有找到一个人,来分享我的想法和感受,而且在不久的将来,我也不太可能找到。但这就是为什么我真心希望,你们俩都能信任对方。你在这里已经错过了很多东西,一些其他人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。”

玛格特和安妮一直在一起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天。不幸的是,转移到贝尔根-贝尔森意味着:缺乏食物、保健和卫生设施,而那里严重的疾病,已经夺去了许多居民的生命。1945年2月初,玛格特死于斑疹伤寒。而安妮去世的时间,只比她姐姐晚几天。

彼得·范·佩尔斯在毛特豪森被解放后去世

彼得·范·佩尔斯是赫尔曼和奥古斯特·范·佩尔斯的独子。他15岁时加入了弗兰克家族。安妮·弗兰克一开始觉得他很无趣,但最终两人发展了一段浪漫的关系,并以她的初吻而告终。然而,安妮在她的日记中承认,彼得可能只是她生命中的真爱,彼得·希夫的替身,这是她年轻时认识的男孩。

范·佩尔斯在奥斯威辛的最初选择中幸存下来。在乘坐运输车抵达营地的1019人中,有500多人立即被用毒气毒死,其中包括所有15岁以下的儿童。不过范·佩尔斯在集中营的邮政设施获得了一个职位,这意味着可以拿到装有食物的包裹。

1945年1月,政府下令对那些身体还能走路的囚犯,进行“死亡行军”。安妮·弗兰克说,她劝范·佩尔斯留下,但年轻的范佩尔决定碰碰运气,参加行军。范·佩尔斯在前往毛特豪森的行军过程中幸存了下来,但在到达后,他被分配了一项残酷的户外劳动任务。他被送进了医务室,最终他在五月的某个时候去世,就在盟军解放集中营之后。

赫尔曼·范·佩尔斯在奥斯维辛被毒死

赫尔曼·范·佩尔斯(Hermann van Pels)是一个移民到阿姆斯特丹的德国犹太家庭的户主。他被迫卖掉了他在德国的公司,被奥托·弗兰克(Otto Frank)雇佣到奥派克塔(Opekta)工作。他们一家在弗兰克斯一家开始躲藏的几周后,就和他们一起住进了附楼。

范·佩尔斯在奥斯威辛的监禁中,没有活下来。因为受了伤,在医务室里被选中进毒气室,并于1944年10月中旬被处决。

奥古斯特·范·佩尔斯的死,是个谜

在安妮·弗兰克的日记中,赫尔曼·范·佩尔斯的妻子奥古斯特·范·佩尔斯,被称为“佩特内拉·范·达恩夫人”。显然,她很难相处。这是一篇典型的关于她的日记:

范·达恩太太生闷气已经是无数次了,而且她喜怒无常。

范·达恩太太生闷气已经是无数次了,而且她喜怒无常。

范·佩尔斯在集中营里的经历,与安妮和玛格特·弗兰克的经历如出一辙,直到他们三人都到达了贝尔根·贝尔森。从那里,范·佩尔斯被转移到布痕瓦尔德的一个营地,1945年4月,她来到了特莱西恩施塔特,这里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前捷克中转站,也是德国人手中,仅存的几个集中营之一。她大约在这个时候去世,但当时的情况尚不清楚。虽然官方记录显示,她活着来到了特莱西恩施塔特,但幸存者、贝尔根-贝尔森居民雷切尔·范·阿莫龙根·弗兰克福尔德坚称,纳粹警卫故意把她扔到移动的运输车轮子下,当场结束了她的生命。

弗里茨·菲佛在安妮日记中的陈述,引起了摩擦

弗里茨·普费弗是米普·吉斯的牙医,也是弗兰克一家的熟人。这位离异的德国犹太人和他的基督教女友夏洛特·卡莱塔,一起逃离了德国。就像纳粹法律禁止他们在德国结婚一样,类似的法律也禁止他们在纳粹占领的阿姆斯特丹同居。被迫在不同的地址登记,虽然他们分开了,但仍然是夫妻。

1942年8月,随着纳粹对犹太人的围捕不断升级,普费弗向吉斯询问藏身之处。她去找奥托·弗兰克,后者同意让他进入附属大楼。安妮·弗兰克与普费弗的紧张关系,通过她给普费弗起的笔名“杜塞尔先生”(德语中“傻子先生”的意思)而更加凸显出来。

普费弗在奥斯威辛的最初选拔过程中,幸存了下来,被安排在与奥托·弗兰克(Otto Frank)相同的工作岗位上。他和其他受过医疗训练的囚犯一起,被送往萨克森豪森,后来被送往条件恶劣的另一个集中营Neuengamme。1944年12月20日,普费弗死于肠道感染和健康状况不佳。

他的女朋友,夏洛特·卡莱塔,在二战后最初和奥托·弗兰克很亲近。然而,安妮日记出版后,她对安妮对普费弗的描写感到震惊,最终与弗兰克疏远。1950年,卡莱塔嫁给了普费弗,不过从未公开谈论过她与《安妮日记》的关系。

维克多·库格勒逃脱了监禁

维克多·库格勒——在安妮·弗兰克的日记中,被称为“克拉勒先生”——是奥托·弗兰克的同事,由于他的荷兰国籍,在1940年入侵后,为了防止奥佩克塔被纳粹没收,奥托·弗兰克被安排控制奥佩克塔。1944年8月4日,警察到达时,他在场,他是帮助藏住八名居民的雇员之一。他因窝藏犹太人而被捕。

在盖世太保总部接受审讯后,库格勒最初被送往德国监禁,很可能是在集中营。然而,由于对关押他的设施进行了多次轰炸,他得以留在荷兰的多个营地。在1945年3月的一次强制行军中,库格勒逃离并躲藏了起来,直到战争结束。

库格勒和他的第二任妻子移民到了加拿大。在他的余生里,他继续与否认大屠杀的人作斗争,并于1981年去世。

沃斯库伊尔帮助隐藏了法兰克人

伊丽莎白·“贝普”·沃斯库伊尔18岁时,被奥托·弗兰克雇佣为秘书。她的父亲是公司的仓库经理,负责建造了那扇用来守卫通往秘密附属大楼通道的摇摆书柜门。沃斯库伊尔负责为8名逃亡者,提供补给,这是一项在战时必须谨慎完成的任务。她还经常在下班后进入附属大楼,带来食物和衣服,并告诉他们外界的新闻。安妮·弗兰克在日记中昵称她为“埃利”,她经常描述他们对电影明星和电影的讨论。

1944年8月4日,警察赶到时,沃斯库伊尔设法在被发现并拘留之前,带着犯罪文件逃了出去。当天晚些时候,她在当局离开后又回到了大楼。她和米普·吉斯上楼去了附属楼,把散乱的文件和书捡起来,而这些都是安妮日记的材料。

沃斯库伊尔避免了战后,对她与弗兰克家族关系的关注。1946年,她结婚离开了奥皮塔,1983年去世。

约翰内斯·克莱曼,被从集中营释放

约翰内斯·克莱曼(Johannes Kleiman)是Opekta的董事会成员,也是该公司的簿记员。1944年8月4日,当纳粹警察进入办公室时,他与维克多·库格勒(Victor Kugler)以及附属大楼的8名居民一起被捕,并被带到盖世太保总部接受审讯。

克莱曼被送到阿默斯福特的荷兰集中营,但在红十字会的要求下,他突然被释放了。1943年9月,克莱曼接受了胃溃疡手术。

奥托·弗兰克不在的时候,克莱曼试图让Opekta继续运营。二战后,该公司搬到了阿姆斯特丹的另一个地点,留下空无一人大楼。克莱曼继续通过带领记者和游客,参观安妮·弗兰克和她的家人居住过的地方来吸引人们的兴趣。虽然没有活着看到安妮·弗兰克之家的建立,但当奥托·弗兰克移居瑞士时,他仍然是奥托·弗兰克在阿姆斯特丹的使者。

克莱曼于1959年1月28日去世,享年63岁。他的去世让弗兰克非常伤心,他认为克莱曼的健康和胃部状况不佳,是由于监管秘密附属大楼的压力造成的。

卡尔·西尔伯鲍尔逮捕了大楼的居民

卡尔·西尔伯鲍尔是纳粹党卫军帝国安全部门第四部b4的成员。这个组织积极追捕藏匿的犹太人,特别是在荷兰和其他被占领的国家。

究竟是谁向警方透露犹太人被藏在奥佩克塔办公室的消息,仍然是个谜,但西尔伯鲍尔的老板,在1944年8月4日告诉他去那个地址。身穿制服的警察,很快发现了这处附属建筑,于是八名居民和两名雇员被逮捕。

西尔伯鲍尔在发现法兰克家族中所扮演的角色,多年来一直是一个秘密。但到了1963年,否认大屠杀的人,开始猛烈质疑安妮·弗兰克日记的真实性,并将整个故事列为一场骗局。这导致了奥地利纳粹猎人西蒙·维森塔尔(Simon Wiesenthal)的深入调查,他发现了西尔伯鲍尔的名字。作为回应,警方让西尔伯鲍尔无薪停职,并让他保持低调。西尔伯鲍尔对事态的发展并不满意,最终,一些熟人把他的故事泄露给了媒体。奇怪的是,奥托·弗兰克自己为西尔伯鲍尔作证,说他只是在做他的工作——尽管他补充说,“我唯一要求的,就是不要再见到这个人。”西尔伯鲍尔最终被复职。

西尔伯鲍尔似乎没有意识到,他对弗兰克和其他被他围捕的人的巨大影响。他向媒体谈到了逮捕的细节,甚至拿安妮的日记开玩笑:“我上周买了这本小书,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我。但我并没有看到我”

西尔伯鲍尔于1972年逝世。

彼得·希夫死在奥斯威辛

安妮·弗兰克(Anne Frank)在日记中,反复提到她11岁时遇到的男孩彼得·希夫(Peter Schiff)。她声称他是她唯一真正在乎的男孩,并怀疑她对彼得·范·佩尔斯的迷恋,是否是为了取代希夫。

希夫因拒绝报告一名未成年劳工的去向而被捕。他先是被送到贝尔根-贝尔森,最后被送到奥斯维辛,在那里他死亡的时间不详。外界对他的了解很少,但安妮·弗兰克之家(Anne Frank House)陈列着他的一张前同学,给他拍的照片。

伊娃·盖林格成了安妮的继妹

1929年,伊娃·盖林格出生在奥地利。她的家人在20世纪30年代离开维也纳,搬到阿姆斯特丹,在那里她遇到了街对面的女孩:安妮·弗兰克(Anne Frank)。盖林格一家的遭遇,与弗兰克一家相似。1944年5月,他们被出卖给盖世太保。一家人被运到奥斯维辛,盖林格的父亲和兄弟,最终在那里死去。然而,盖林格和她的母亲埃尔弗里德幸存下来,直到1945年1月,苏联士兵解放了集中营。

回到阿姆斯特丹后,奥托·弗兰克(Otto Frank)和埃尔弗里德(Elfriede)因共同的命运而走到一起,并于1953年结婚。他们的努力,促成了安妮日记的出版,和安妮之家博物馆的建立。

而盖林格最终结了婚,写了几部关于她战时和大屠杀经历的回忆录。当然,她在法律上是安妮·弗兰克的继妹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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